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(shì )之后,我(wǒ )上了一艘游轮
她有些恍惚,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,缓过神来之后,她伸出手(shǒu )来反手握(wò )住景彦庭,爸爸,得病不用怕,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,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(yī )院做个全(quán )面检查,好不好?
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(me )都不走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即便景彦庭(tíng )这会儿脸(liǎn )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(le )语言?
事(shì )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(róng )的表现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而当霍祁然说(shuō )完那番话(huà )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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